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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开始吧。”卫子异看着眼前女子那双如水的剪眸里闪着莹莹的光:“我信你。”
景钧轻咬了下唇点点头,她取麻油搓手,然后伸手将卫子异露在外面的肠子送了进去,急用手将伤口捻住而后开始缝合。
她不知道这人经历了什么,这么深的伤口,换做别人早就趴下了,他还能面不改色的带人继续打仗,这针扎在身上一下又一下,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,反倒是她的手有点抖。
缺乏职业素养,这是怎么了?
“给我缝针也和绣花一样容易么?”头顶上的人再次开口。
景钧本来微微出神,这会被为自已的话拉了回来:“啊,差不多吧,比绣花难一些,肉不厚,好扎。”
头顶上一声嗤笑的声音。
简直了,是不是人,还能笑出来。
身前的小女娘俯身跪在身前,因离着近,呼吸喷在肚皮上,一阵酥麻。
“你是哪个君字?君子?”
“并不是,是钧弦的钧字,取调弦之意。”景钧为了能让他少受点罪加快了运针的速度。
“柱指钧弦,三年不成章。”
“哈,倒是第一次听见这句,受教了。”景钧边运针边跟他说着话转移他的注意力:“还有两针就可以了,五皇子您再稍稍忍耐一下。”
卫子异看着眼前的人,因着用力,白皙的面庞上泛出了红晕,小巧的鼻尖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。他有心伸手帮着他擦去额头的汗,终是忍住了。
小巧莹润的指尖像一粒粒饱满的珍珠,一下一下的点着他的皮肤,便是伤口也不觉得那么疼了。